短文《荒野地》
舟游世界观自设,注意避雷。
最后一段歌词没有实体歌曲,是自己纯手打的。
狂风在呼啸。
乌萨斯吗…?
很久不曾涉足过的土地,至少在郊外的荒野里,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被足迹践踏。
漓在齐腰高的茅草里怅惘地走着,眼里闪着悲伤的怒火——仿佛把烧黑的焦炭再一次以重锤粉碎,黑色的碎片四溅,在漓心上的孤岛刻下永远丑陋的痕迹。
她握紧的拳头没有移向刀柄。
她的胸腔内波澜起伏,仿佛下起了大雨。她憎恶着那漫长而又湿润的雨季,一边期待着那位六翼天使会再次回来,出现在她面前。
会吗…?
从前在院子里生长的月季花被年仅十几岁的漓打理得很好,这只曾经用来修建枝叶的左手,在后来成为了冰冷的金属义肢。
她在她的面前唱着那首如同诗一般的歌,在她面前照射着只属于萨科塔才会有的光芒。
漓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栖枝的影子,虽然偶尔被照耀,但只是在一瞬之间。
穹顶是很久之前栖枝给她取的代号。在加入黑市后,她的人生被那位“先生”重新定义。
“很适合你”
她当时是这么说的。
漓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原来的生活,如果可以做出抉择的话,她只想在那座宅邸的后院与栖枝过着平静的生活——即使她们什么也不做。
无论栖枝在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,漓都不在乎了。
思绪重新回到神经中枢,漓才发觉自己离原来出发的开阔地已经走出了很长的距离。
路边的路牌已经倒塌了许多,生锈的钢筋连着劣质塑料在草丛里慢慢腐朽。远洋白鳍鲨在这一片的葱葱郁郁的海洋游荡着,丝毫不理会背后已经悄悄拉下的黄昏。
远处的火烧云呈现着橘色,在显钴蓝的背景里意外的相衬。
荒原地里由面向的大风,吹着漓颈上的领巾,是和那片暮景相同的颜色。
“我会去找她的,但不是现在”
夕阳映照着那片褐色的土地,上面未干的鞋印宣誓了刚刚旅人的光临。
当年那首歌中的词,一句一句地开在了阿戈尔战士的心上,即使年代久远但依然散发着芬芳。
“T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t”
“And grace my fears reliev’d.”
“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,The hour I first believ’d!”
“thro’many dangers,toils and snares,I have alredy come”
“Tis grace has brought me safe thus far”
“And grace will lead me home”
【——如此恩典,使我敬畏,让心得慰】
【——初信之时,即蒙承恩惠,何等宝贵】
【——许多危险,试炼网罗,安然经过】
【靠主恩惠,安全不怕,引我归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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